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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为什么会不通呢?”小胖问。
时双利苦着脸回答:“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要是知道我就不一次次的打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为了留学这个事儿,他不是留学中介,犯不着,就是不办他说一声就能堵死我,没必要关电话的。再说了,留学对于咱们是天大的事儿,可对人家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您想,陈宇都保不住腾飞光伏科技集团的股份,现在给弄到监狱里蹲着去了,吉尔伯特·阿莫却能坐得稳稳的,能量小得了吗?办个出国留学对他不过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
小胖也觉得没有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关电话的道理,心里怀疑这位也已经被那啥了,怕是跟小骏一样,但他没说出来,而是问:“你垫上砖头往围墙里看不是吃多了别没事儿撑的吧?”
“不是。”时双利没敢狡辩,一五一十的说,“我联系不上吉尔伯特·阿莫先生挺着急的,心说过来看看旧址说不定有所发现呢。而且我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听银行的朋友说,负责这边儿的皮特欧阳账目上没钱了。皮特欧阳就是京师那帮手下的一个白手套,一个比较大号点儿的白手套。据说他挺受外籍董事信任的,让他做了董事局办公室主任,他有个专门的账号,这几个月时间里都有几十上百亿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