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觉得是正确的,可是别人完全可以认为是错误的,而且同一件事情可以在这里是错误的到另一个地方就变成了正确的了。用正确或者错误来判定可不可以去做一件事情是毫无道理的,并且完全不具有可操作性。假如以为是对的就可以做,那么错误的事情将之以为成正确的不就可以了吗?”
“你这是狡辩。”吕清广压住火,尽量心平气静的讲道理。“尾气是有害的,这一点你不打算否认吧?要是将排气管塞在你的嘴里你觉得你可以呼吸吗?”
克里斯平·阿米蒂奇并不认可这个说法,摇头道:“这个例子并没有合理性,换个别的就不成立了。比如,大家都喝水的,难道把人按在水底他还可以自由呼吸吗?那样的可就不是人了,那是鱼。正确与否不应当自己认知的,也不是旁边儿的谁谁谁可以任意提点的。地球上几十亿人,每人都可以讲自己的是非对错,听谁的去?可做不可做的事情只有一个衡量的界限,那就是法则和约定。”
吕清广一时语塞,他似乎并非一个善于辩论的人,又或者讲道理也只能跟懂道理的去讲,但道理遇到歪理,那么就缠夹不清了,而道理确乎没有很强的力量,并不能战胜歪理的,其中讲道理的角色似乎更为重要,还有技巧和练习。这都是吕清广所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