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屋活埋。有的是军人,死在战壕里,死在前进的路上或者逃跑途中,但更多的是平民——老弱妇孺,在一个个城市中,上海、武汉、重庆……,特别是重庆,形成的血滴很多。所有的血滴都在哭诉,在诉说自己的不甘,讲述自己的痛苦,讲述自己的惊慌。
它们在求助在控诉,可是这一切并没有意义,它们被囚禁在膏药旗里,被战机的翅膀带走,它们死了可是冤屈依然还在,而且一直在继续着,从来没有停止过。
近两万架这样的战机在吕清广的灵识束中呈现,它们呈现出战机状态的时候标示着中岛出品,而组合在一起,隐形变化成赛车,则标示着斯巴鲁。
斯巴鲁怪兽,带着华夏一族淋漓的血滴,从过去驶来,这让吕清广悲哀,但令吕清广感到恐惧的是它尾气中居然排放着华夏一族信仰之力,而且是代表着青春生机的信仰之力。
吕清广此刻能用上的也就是灵识束了。
强忍着猛烈的窒息感,灵识束在尾气中穿行,在华夏一族信仰之力形成的泥沼中跋涉,那穿越万里河山瞬间即至的速度被延缓到蜗牛蹒跚,从光速直接跌至龟速。灵识束变得跟泥土里的蚯蚓一样,扭曲着,挣扎着,往前试探着前进,速度不敢提起了,能继续深入就非常的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