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起码现在的陈光做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很无奈。
“贝鲁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我们的确做不到,我也无能为力。”
陈光挺想说点假话来安慰他,给他点虚无缥缈的希望,但话一出口却又不自觉的说了真话。
贝鲁克的兴奋与激动,如同被破了冷水的蜡烛,刹那间完全熄灭。
陈光是他心目中的先知,如果先知都这样说,那或许是真的毫无希望。
更何况陈光的语气里透着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笃定,不同于别人,陈光早已洞悉了须臾海最大的秘密,所以在说话时下意识就有些他自己判断的味道在里面。
或许陈光自己都意识不到,但贝鲁克却能听出来这味道。
他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因为兴奋激动而不断打颤的骨头架子也慢慢安静下来,“莱特大人,我们真的没有一丁点机会吗?”
因为绝对的信任与崇拜,贝鲁克根本就没有问陈光的判断依据从何而来,只是用求证的语气,想再听一次这让人绝望的答案。
陈光点头,“是的,毫无机会。”
“哪怕您已经创造了如此伟大的艺术,在您的帮助下,整个须臾海的海盗们每一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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