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思也知道陈光说的正是阿拉伯语。
他再联想起陈光对吕教授的质问,心中顿时警觉。
虽然今天才是第一次见这位陈月女士,但既然他是林经纬肯带到自己公司的朋友,白桦当然更愿意相信“陈月”这位自己人。
“你别血口喷人!你只是半灌水响叮当!别以为稍微学过一点,就能质疑专业翻译人员的工作!”
当白桦也开始皱眉思索时,吕教授急了,强行按捺着怒气,挤出副受到莫大冤屈的样子。
面对被激怒的吕教授,陈光还是那副十分淡定的语气,“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不最清楚吗?”
说完,他又转头朝着白桦微微颔首,“刚才的会议上不是有全程录音吗?如果吕教授觉得我在抹黑他,大可以现在就调录音,我来帮你们逐字解释。”
“调录音就调录音!我还怕你不成!”事到如今,吕教授已经骑虎难下,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露出任何退缩的味道,否则就真成了心中有鬼。
当然,他也有恃无恐,他觉得以自己对阿拉伯语的研究,完全可以把所有带争议的翻译词汇说成是灵活用词的范畴,他不相信莫名其妙的跳出个年轻人真能把自己在专业领域给论败了。
白桦也是雷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