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有个三长两短,就要把我怎样怎样吗?”陈光挑着眉。
谭照华在一旁用力拉了拉薛琳父亲,“小薛,你冷静一点!这件事真是薛琳自己决定的!我这里有一封信,是他拜托我转交给你的。”
陈光是顺德特训区的总教官,他已经用实实在在的成绩证明了他的能力与贡献,谭老头是不想看着薛琳父亲和陈光起什么冲突的。
薛琳父亲接过信,上面只有缪缪几行字。
是他牺牲在边境的小队战友的名字,以及简单一句话,“血海深仇,虽死不悔。勿怪陈光,儿心意已定。”
这父亲刹那间就全明白了,他默默将信件揣进口袋,看着寝室房门,里面的声声惨叫依旧不曾停歇,但他眼神里的愤怒与忧心却渐渐消弭。
良久,他缓缓对着陈光一点头,“我听过你的事情,我代表军方感谢你的慷慨。我也感谢你对薛琳的成全,无论生死,我薛战都感激你。”
陈光嗯了声,“不用谢我,他也冒了风险。”
薛琳的惨叫一直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终于,凌晨十二点时,房门被悍然打开。
薛琳摇摇欲坠的从里面走将出来。
众人打开灯却见房间地板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黑色血迹,薛琳浑身上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