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湖畔的营地里,此时众人也吵得不可开交。
一些门派中人已经打算告辞了。
薛琳资历不深,在军方更没什么权势,加上年岁不大,面对着这些过去让他都只能仰视的内劲武人们,拿不出威信来,只能干瞪眼。
“两军交战,这人还没见着,主帅都被擒了,我们还打什么打?不如就这样散伙回去算了,往后大家还是各顾各的,搞什么光定总局,简直闹笑话嘛!”
“闭嘴,我看你血衣门也是内奸,谁不知道你们喜好用童子血练功?”
“你血口喷人!建国后我们血衣门就没干过残害生灵的事,我们都是公开采买,你情我愿,童受无欺,采血车用的也是国际先进水平,一次一针头,严格消毒,坚决杜绝传染病征……”
“好了好了,血老头你歇歇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给自己打广告呢。”
“江湖同仁们,不管怎么说,以前大家都是在野的散户,虽然不愁吃不愁穿,但总也怕突然哪一天那些掌权的人就和古代的皇帝一样,来一个侠以武犯禁,不给咱们活路。正是陈局长一力促成这光定总局,大家伙心里才有个落脚处,虽然比起以前欧阳天行主事时少了些自由,但多了分安宁。我倒是觉得,不能过河拆桥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