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而已。
在看到这群人那瞬间,他就将这些人的心里活动揣摩通透了个七七八八。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群货色里包括那个胖官员在内,都是给囊恩仓搬来的幌子,这孙贼为了江雅歌可真是煞费苦心呐。
两人正眼神交汇间,那边宴会厅里的服务员已经颇为“识趣”的端了盘子上来,盘子中正摆着装得满满当当的三个八钱白玉瓷杯。
自罚三杯,这话说来轻松,可这样的三杯下肚就是二两四钱。
且不论江雅歌酒量如何,就是一般男人,空腹上座粒米未沾的情况下,二两酒下去也得掂量掂量。
囊发财见两人没动静,又挥挥手,重重说了句,“请!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吧?”
一直站两人身后的囊恩仓也凑到近前,阴测测道:“你们都已经迟到了,我父亲又先敬三杯,这点酒都不喝么?你们这是看不起我们白水河县的酒?”
大胡子见势不妙,想上来打圆场,“江雅歌今天的确有些不舒服,不能喝酒。更何况她本就不喝酒的,不然我这当导演的代他们两喝了。”
大胡子说着就要把手探向盘子上的酒杯。
却听啪的一声,囊恩仓重重一巴掌拍在了大胡子的手背上,“邓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