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陈光却已经探手从服务生端着的盘子上拿起了酒杯,但他却没喝,而是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囊发财脸上。
“这位姓囊的老板,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都得讲了。面子这个东西,都是花花轿子人抬人,我和你们又不熟,为什么要给你们面子?”
他就这么端着杯子,脸上挂着叫人看不懂的表情。
“什么!”
囊发财面色一僵。
“臭小子你说什么!”
站囊发财身边一西装革履的商人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
陈光瞪他一眼,“臭小子?你给我坐好!真的,我很就没听人叫过我臭小子了。”
这人给陈光这样盯着,莫名的心底发寒,微曲的腿竟没了力气,抬不起来了。
说完,陈光也不等那人讲话,而是右手拇指和中指扣着杯子,左手指着桌面上每一个人,字正腔圆的说着:“你们今天面子来面子去的,我就问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面子?我们长途旅行得累了,本想好好在房间里休息,被你们叫来这儿陪酒陪笑,你们又给了谁面子?”
“现在我们下来了,筷子都没见着,上来就是三杯,你们谁啊?我给你们面子,谁来给我面子?这儿是白水河县,但更是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