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因为有人在市局门口闹事,没办法嘛,我起码得做做样子,才能把人安抚下去嘛。”
陈光一咧嘴,“真只是做做样子,没人给你承诺如果能混到钱,分润你些好处?”
庞副局猛摇头,脸上的肥肉甩得像五花肉似的,“没有!绝对没有!”
就算真有,这时候也绝不能认呐。
“没有就好,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陈光挥挥手,有些不耐烦的想把这装逼货驱走。
庞副局心想,我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那回头不还是得给记恨上?
不能啊!
我得把姓杨拖出来拉仇恨啊!
“陈总,您看是这样的,本来呢,今天我到这儿,也就是做做样子给那些闹事的一个交代。以前夏总是赔完了,但您想呀,鱼塘人家的确也是年年都承包着,今年是没投鱼苗,但这也没产出嘛,这就像那地吧,地皮都给毁了,那就是釜底抽薪呐。”
“合着你的意思是还得让我给赔钱?”陈光瞪眼。
庞副局说这情况,他也明白,农户闹事的道理是站得住脚,但他本来买了厂子就够冤,现在还摊上一屁股赔偿,心里更不痛快。
还有,通山河往下延绵多少里路,沿河多少住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