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反倒成了那个处境十分尴尬的人,被陈光隔空将了一军。
他眉头越拧越紧,自言自语道,“到底怎么回事?”
除了陈光之外,唯一的知情人鲁菲暂时离开了通山厂,她还有别的事,不能一直陪陈光在这儿干耗着。
鲁菲一走,陈光的处境就更寂寞了。
太阳起又落,月亮升又降,不知不觉的,时间又过去整整两天。
兴许是老李同志悲愤的诅咒生了效,今早上时天空雷声大作,旋即倾盆大雨泼天而下。
幸好郭明动作快,赶紧叫人给陈光搭上雨棚,虽然大风还是会裹着雨滴飘到陈光身上,但总聊胜于无。
“陈总,不然您去休息一下?”
看陈光的脸色不太对劲,嘴唇略微发青,郭明试探着建议道。
陈光略吃力的摇摇头,“不,我不能走。”
这时候他一走,一直被镇压在池底,像是水泥般板结着的污泥沉淀顷刻间会全部崩散上浮,那就前功尽弃了。
他都死鸭子嘴硬,赶鸭子上架撑到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半路放弃。
不然,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大费周章和一张老脸不要的在这儿装神弄鬼当土地公?
只有陈光才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