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骚了!但我说的骚,是风骚的骚!不是你那个烧火棍的烧!你再听一遍,我说!我发骚了!骚……”
卓静思也是豁出去了,把声音拉得老长。
陈光满头非洲土著黑人问号,他再木头也该醒过来了,和刚才卓静思的心路历程一样,他用更快的速度把下车到现在的状况过了一遍。
她把我的发烧当成发骚了!
也就是说,刚刚在电梯里,她承认的是发骚?
我了个大擦勒……
呃,这……这特么就尴尬了……
卓老师你为何如此彪悍,小生我……有点措手不及呢。
美国文化这么强势?
在实验室里蹲半年,卓老师你都能脱胎换骨了?
是美国的空气有毒吗?
卓静思光溜溜的盘腿坐在陈光面前,陈光则侧着身子坐她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二脸欧几里得懵逼。
场面分外诡异,恰似俩大国博弈,拼死拼活抢夺油田,打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结果到头来却发现里面的储量都不够供一盏油灯时那么夸张。
卓静思身上的潮红渐渐褪去,虽然还是没穿衣服,但她羞也顾不得羞了。
就在此时,陈光的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却是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