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娇,一片红痕铺开,暧昧又色情,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怀幸眼眸微深,语气轻佻:“不打个标记,有些人以为谁的东西都能觊觎了?”
这人话里又带上了火,鹿一白讨好似的贴过去,在心里骂了一句害她的疯子。
疯子就是时宴,是个刚从国外回来的业界翘楚,戏是真好,一个眼神就把她带入了人物。
剧本是破镜重圆,那一场她被发现真相的男主强吻,本来吻戏是该借位的,可入戏情动时,时宴把她摁在了墙上,直接吻了上去。
正好被前来探班的周怀幸看了个清清楚楚。
周怀幸这人霸道专横,洁癖又龟毛,他把鹿一白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当然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沾染。
周怀幸拉着她在化妆间里泄了一回火,他倒是神清气爽了,鹿一白却是浑身疼,还得忍着疼给大少爷顺毛。
“那是拍戏,又不是真吻,我也及时躲开了。”
她乖觉的不继续这个话题,又语气乖巧的撒娇:“况且,剧组谁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呀?”
鹿一白这话是实情,她在周怀幸身边六年了,圈里人都知道她金主是极昼的太子爷,以前拍戏也都好好的,结果这次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