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他不接话,鹿一白就顺杆爬:“小周总疼我呗,这不就有衣服了吗。”
她的香水抹在耳后,木质调的玫瑰香凌冽又缱绻,凑过来时,眼神无辜又暧昧。
周怀幸抬手将人揽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在车上呢,别浪。”
鹿一白腹诽,这位大佛在包厢都敢动手,这会儿倒是矜持上了。
她手背蹭着开关,将挡板升了上去,笑的纯良“不小心。”
挡板隔绝了前后,把后座变成了密闭空间。
周怀幸眼眸微深,由着她贴着自己,问:“然后呢?”
他身上带着酒味儿,鹿一白平常最讨厌这味道,今晚却只能硬着头皮上:“现在没人能看到了。”
她一面说,一面低头,咬住了周怀幸的唇。
周怀幸喉结滚动,神情意味不明:“好啊,别后悔。”
……
第二天鹿一白要赶早戏,订了早上四点半的闹钟。
手机响的时候,鹿一白抬手关了,蹑手蹑脚的下床,脚一软,险些摔倒。
她叹了口气,扶着墙去了卫生间洗漱。
问就是当事人十分后悔。
昨晚上她撩过了头,大佛发了狠,留了她一身青紫痕迹。
好在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