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一张长桌,天城暮云坐左边,楚非离坐右边。楚非离瞧着天城暮云的眼圈有点黑,便问他是否昨夜没有睡好。
“你怎知的,本宫昨夜做了一夜的噩梦,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城暮云没有说是什么噩梦,楚非离也不好闻,但是天城暮云一连看了他好几眼,他被盯得极为不自在。
楚非离摸了把脸,不知道自己脸上是否没洗干净,有花让天城暮云瞧了去。
“那日丞相府初见,我便瞅着你面熟,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天城暮云突来的一开口,差点让楚非离当场站起。
“没……没有。”楚非离不知如何作答,天城暮云若不这般问,楚非离完全只当前世的纠葛是一场梦,却没曾想天城暮云问了。
“我们没有见过。”
是你说过的,有来生便不愿意记得我。
楚非离记得那句话,十多年都不曾忘记过。
天城暮云拿了书翻开,眼皮未抬。“那伞本宫收好了,什么时候来取便来拿吧。”
“不用了,那就是给你的。”楚非离摇头。
“行。”不拿回去就不拿回去,天城暮云便自己用了。反正一把伞,算不得人情。
“每隔七天,你可以出宫与家人团聚一次,再过四天,你若是需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