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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虽置于冰冷的池水之间,火灼的气息却越来越延至全身,直到这种感觉融为一体,难舍难分。
池水晃动间,两人长发缠绕,十指紧扣,像是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直到外面已过三更,才疲惫方休。
“这床实在是太硬了,暮云我们明天换一张好不好?”
“要换你换,你事怎么那么多。”
北倾冷被楚非离折腾得全身都是酸痛的,他只想睡觉,哪里还顾得上楚非离睡得好不好。把被子扯过去一半垫床一半盖着,连个被角都没有给楚非离留下。
于是楚非离委屈地缩在角落里,睡也不好睡,还得担心媳妇半夜把他踹下去。
就这样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北倾冷醒了,才发现楚非离委屈地蹲在角落里,他把被子扔给楚非离,“这次就算是我不计较,下次再敢动手,我铁定废了你。”
然后便出去了。
楚非离本来也是想出去看看北倾冷要做什么,却走到门口,却撞上了一堵像墙一样的东西,一脑袋上去就晕了。
北倾冷回头看了一眼,某人已经倒得人事不省。便将人拎回石床上,再关上了洞门才走。
到了奈何桥边,几个魂使发现了北倾冷的不对劲,似乎有点脚步虚浮,便笑他昨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