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竟然搞不定他!”
刘学泽阴阴一笑,“国哥,这不就是咱们的机会么,他家阻扰拆迁,那就让钱兴权继续向上面申请强制执行!再派更厉害的武装力量过来!这小子再厉害,能敌得过枪子?”
“你说的没错,这小子打得我们这么惨,这口气怎么也要扳回来,我再找找人,就不信拆不了他家!!”
“国哥,其实我们可以借着拆迁的幌子,将这小子也暴打一顿,最好将他干掉,或者抓去坐几年牢,出出这口恶气!”
“有想法,我喜欢!”
两人对视着嘿嘿一笑,“干他!”
想好计划了的范建国娘里娘气地用力一拍旁边杉树干,却不小心拍到了杉树叶子,兰花指被扎得出血了,他郁闷缩回手,一脚踹在那杉树上,“日.你.娘.哟!连你也来欺负我!”
刘寒回到农庄大堂,安抚了一下两桌客人,再跟刘铁牛、姚晴等交代了几句,拿了衣物出门下山,在一个多小时后,追上了秃顶男人他们。
他也不着急,慢悠悠远远地在他们后面不让他们发现便行,直到盯着他们在杨家村广场坐上车走了,确认他们不会再上山去家里找事,也去到郭家村的公交站,坐上了往镇上的公共汽车。
晚上7点多,刘寒才到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