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寒一愣,问道:“你是指哪种异性朋友?”
青烟脸色再次一红,躲开他的目光低下头,“你想哪种都可以……”
她出生这么多年,天天除了练功就是练功,朋友寥寥无几,异性朋友更是一个没有,现在快要死了,不知怎么,很想体验一次完整男女的过程,却又羞于启口。
当然,也不是说她对刘寒非常有好感,不过是在这特定的环境下的唯一选择,她对刘寒的感觉,只能说,不讨厌。
刘寒意识到问的问题有歧义,没有再接话。
“你这样会冷的吧,也盖上毯子吧。”青烟将身上的薄毯分了一部分盖在他身上。
“你感冒了,要盖严实些,不用管我的。”两人相隔很近,刘寒本来想将毯子推回去给她,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子,只好缩回手躺着不动弹,帐篷有些小。
青烟被碰得身子微微一颤,脸色潮红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帐篷里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两人盖着一床毯子挨在一起,好久后,脑子晕晕沉沉的青烟先睡了过去。
刘寒没有睡着,闭着眼睛歇息着,青烟生病,剩下他一个人来防范周围的危险,这里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今晚他都不准备熟睡了,等明天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