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而且光明正大叫你侄子。
“艹!”余文彬忍不住了,站起身打算出去。
“干什么!坐下!!”余向昌拉着他坐了回来,“赵老爷子、郝老弟,我这儿子平常太惯着他了,不懂规矩,让你们见笑了。”
虽然他们余家势大,但赵东海是古玩玉石协会会长,而且好像和祁家还有一些关系,他可不好轻易得罪。
赵东海笑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年轻嘛,是这样的,我们边吃边聊。”
余文彬阴着脸不说话。
“郝老弟昨天可是给我儿子上了一课啊!只是看起来很眼生,是在哪个堂口做玉石生意呢?”余向昌问道。
“我?没有,我不熟这个,昨天正好在这,才去看看。”
“不会吧?真不懂?”
“真不懂!”
“他以前确实没玩过这个,昨天随我去老齐的陶瓷店,才随地走了走的。”赵东海道。
“第一次玩,就赢了我家文彬,运气真好。”
刘寒淡淡一笑,“也可能是他运气太背,那种公斤料都能开出冰种来,我自己都没想到。”
余文彬听得他这么说,脸色更差了,要不是余向昌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早走了,不服咬牙哼声道:“运气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