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燕的眼睛瞬时睁得比平时大好了几倍，小嘴都成了大大的‘o’型，完全愣在当地！
“起来！”旁边的短发女孩冲北极熊做了个手势。
北极熊又应声而起。
“打滚！”
“直立！”
“跳！”
……
她又说了好几个动作，北极熊都很听话地完成了，而且完成度非常高。
“我靠，不是吧？北极熊能这么听话？”杨燕在一旁又看呆了，甚至忍不住爆粗口！
要知道，北极熊可不好训，它们的脑子不是太好使，而且很凶猛，一般没有谁会吃力不讨好去训练它们，海洋馆大多数也只是训练海豚、海狮、白鲸等一些比较温顺的动物用来做表演。
“燕子，怎样，还可以吧？小寒确实会训它们呢！”柳玉笑道。
“刚才它那么凶又是怎么回事？”杨燕还是很不解。
“那个啊，小寒说训练几个显得它凶猛的动作，然后又训练几个它乖巧的动作，这样看起来，让人看着有反差萌，更能吸引游客的眼球。”
“他真的会训动物……真的会……而且竟然这么快就教会了别人……”杨燕注视着在刘寒和短发女孩的指令下，完全没有了往日凶猛模样的北极熊，深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