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匆忙辩解。
“那小子!”黄病虎长出一口气,呼喝道:“都加把劲,不要落在他后面,如果我们加起来还没他一个人厉害,那都去抹脖子吧!”
猎人们轰然应诺,士气越发的高涨。
黄病虎悄悄压下一阵咳嗽,一看手心,一片殷红的鲜血。
山路上,一队人马缓缓而行,正中一顶小轿,四个轿夫抬着,周围十几个家丁仆役簇拥。
一只胖手掀开轿帘,露出一张胖脸,问道:“师爷,这里离庆阳城还有多远?”明明是深秋时节,他坐在轿子里还是大汗淋漓。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道:“大人,还远着呢,今天晚上能到就不错了。”
胖大人放下轿帘,嘟囔道:“我一身经世致用的大学问,竟要我到那样偏僻的地方去当县令,知府大人真是糊涂了。”
“大人,这话可不敢乱说,传到知府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胖大人哼哼了两声,不再说话。
这时候,山风忽起,无数林鸟惊飞。
“嗷唔!”一声咆哮从山路旁的密林间传出。
轿子咚的落地,把胖大人摔的口眼歪斜:“怎、怎么回事?有人要谋害本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