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脏一被扎破,基本就宣布了死刑。
而我居然没有,不得不说,这确实有点特殊。
我咬着牙,哼了一声,从地上了站起来,同时一伸手,将奄奄一息的安然也拉起。
“还能不能撑住?”我咬着牙,问他。
见到我站起来,本来已经绝望的安然眼里闪过一丝希翼,也强撑着站立,答:“还行,死不了!”
翟帅也发现了我们的动静,握着刀,对我俩抛出橄榄枝:“我们三个,联手怎样?”
这种时候,翟帅一个人,显然不是侏儒和王孟阳的对手,而我和安然都已经重伤,也不是他俩的对手。
所以安然快速扫了我一眼,问:“姜兄弟,你的意思?”
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句话在这种时候,显得很正确。
我从安然的眼里,已经见到他准备和翟帅联手的想法,而对于我来说,侏儒是必须杀死的。
不论是为了帮我背后的两条小蛇报仇,又或者是偿还他刺我一刀的代价。
我点点头:“好!”
既然安然都可以抛弃翟帅对他们的攻击,那我也无所谓。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