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翼天使的时候,我和她之间的那点主仆联系,其实已经轰然碎裂。
我没办法感应到她的想法,她也没办法把心中思索的东西传递给我。
准确的说,现在的小骨,根本就不是我的尸仆。
但令我奇怪的是,或许因为之前的经历,她依旧能够从我的举动、甚至一个眼神中,领悟我的想法,并准确执行。
我曾经问过她,在她变成六翼天使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回到过教堂,安琪儿是不是被剥离了出去等问题。
小骨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唯一只做了一个动作:指着她的胸口。
胸口里面,是心脏。
她是来找我要回心脏的?
我当时有些怅然若失,告诉她:“你放心,等我恢复力量,就把心还给你。”
小骨摇了摇头,似乎表示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
但她也没有过多解释,而是一如以往的沉默。
……
等到了兰州机场后,我才发现一个大问题。
唐缺没有身份证。
黑金卡虽然在世俗几乎无所不能,但那仅限于我本人使用。
虽然我可以担保,但唐缺不光没有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