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明确了条款，总算是完成了工作。
陈彧合上文件夹，抬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江浸，又瞟了一眼楼上的位置，有些欲言又止，有话要说不说憋着他有点看着不对劲。
江浸跟陈彧这么多年朋友，一眼就看出来了，捏了捏眼角，哑声小声说“有话快说，我看你这样别扭难受。”
“你跟....认真的？”陈彧不知道自己问出这话是不是多余。
江浸睁开眼睛，眼神淡淡的，面无表情“...可能是吧...”其实他也不知道，不明白到底自己是在想什么。
就像昨天接完这人电话是的，直到刚才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情绪又有点波动起伏，他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知道，如果现在让他离开李一那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不敢想如果他的日子没有李一会怎么样？如果这句话从昨晚问他，他可能还会回答，不怎么样，顶多有点不太适应。
现在要是问他，他也确实有点恍惚，明明昨晚确定了关系，自己还是那样郑重的语气，为什么现在一个确认的回答却给不了呢。
为什么呢
他是真的喜欢他吗？
陈彧看江浸这幅好像有一种便秘的表情，但是面色却充斥着迷茫与患得患失。他所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