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却懂得不少,嘴皮子功夫更是无人能敌,自以为忽悠一个常年窝在一方天地、守着理发店的年轻女人绰绰有余。
他跑得勤了,倒真觉得阿惠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的态度大不相同,白眼不翻,温柔以待,久而久之,两人还真滚上了床。
你侬我侬三个月,要不是一天半夜被尿憋醒,辛海还沉浸在沾沾自喜,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原来阿惠每天晚上都会捧着一透明的玻璃瓶,低低地哭泣,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声音好不凄惨。
辛海以为她精神有问题,结果听阿惠一遍一遍地嘀咕,又觉得她嘴里的名字,万分熟悉,渐渐的回过味来。
强子……强子……
强子以前是他们一个工程队的,人老实,年纪也不大,后来在楼盘坍塌的那次事故中丧命了,由于他这个负责人心虚逃逸,建筑单位正好顺水推舟把建筑材料短斤缺两的事故转嫁到他身上,这事处理的不尴不尬,听说受害者家属惨得很,一分赔偿都没拿到。
难道阿惠死去的老公,就是强子?她知道自己就是当初工地上的包工头吗?就算不知道,那将来呢?将来难保不被发现——
想到这里,强子不禁冷汗淋漓。
阿惠背对着他,用抹布轻轻擦拭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