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生是烦自己,他道:“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你怎么总是和这群没什么用的人混在一起?”
言石生面色不变:“岭南落魄乡,天下读书人。哪有什么有用无用?刘兄这话说的很没道理。”
刘文吉清俊的面上浮起一丝轻蔑。
言石生向来是谁也不得罪,刘文吉却不一样。这些庸才一辈子走不出岭南,而他走出后,绝不会再回来了。
刘文吉虽然自恃才学出众,但他阿父又总是在他面前夸言二郎的为人处世之圆滑,便让刘文吉在面对言石生时,有一种微妙的嫉妒、又不屑的感觉。
刘文吉跟言石生打探:“我们考的那一诗一赋,你写的如何?今年可有信心?”
言石生看出刘文吉那种提防他的眼神。
言石生微笑。
他道:“刘兄是知道我的,我向来不擅长作诗,赋也写的中规中矩。有刘兄在,我哪里能有信心?”
刘文吉嘴角翘了一下。
但他又觉得自己太得意不好,就虚伪夸道:“其实你也挺厉害的,我阿父常在我面前夸你。如果州考有两个名额,我之下那个名额,一定是你的!”
言石生饶有趣味地点了点头,他听刘文吉这勉强的夸赞,倒觉得有些意思。
刘文吉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