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恨透了那种躺在任何男人的床上,屈居人下、无能为力的感觉。
暮晚摇这边在出神,言尚和春华却果然已经说到了刘文吉的事情。
春华本来不想听,但言尚那种不急不缓、徐徐道来的谈判风格,实在让人难拒绝,让人不知不觉就听他说完了,再被他说服。
言尚说:“……总之,人孰无过?刘兄既然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他又愿意为了你而改正,娘子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春华难堪垂目。
言尚看她神色不与往常相同,不觉认真观察,见春华面上还好,手下却不自觉地绞着自己的袖子,一圈又一圈,她显然焦虑到了极点。
言尚若有所思,想刘文吉的错,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言尚问:“娘子若有什么为难处,或者说出来,我帮娘子一同想办法?”
春华抿唇,却坚定地摇头。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狼狈污浊。
春华轻声:“二郎,若是我做错了一件事,虽非我自愿,却会伤害到刘郎……我该如何是好?”
言尚垂目望她,半晌问:“是什么样的错误?”
春华:“我不想说。”
言尚思索一下,再问:“那是什么程度的错误?”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