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博学多才,我却宛如一个乡下白丁,在殿下面前,什么好书奇书都没看过。听闻殿下才学极好,能诗能画,然而我却木讷无比,于诗词一道,恐怕一生都无法和殿下比肩,不能陪殿下一起吟诗作赋。
“殿下弹的一手箜篌,当日初闻,宛如仙音下凡。而我什么也不会。只觉得殿下的箜篌弹得好,却连所以然都说不出来。那日我为殿下所惊艳,至今难忘。只是殿下平日不碰这些,我不知何时才能听殿下再弹一曲箜篌。”
暮晚摇偏过脸来,定定地看着他。
言尚最后说道:“……是我配不上殿下才是。”
暮晚摇望了他半天,才歇了的眼泪,又忍不住簌簌地开始掉。
许是听到抽泣声。他抬目向她看来。
暮晚摇哽咽:“我真的不想告诉你我以前的事,不想让你看到以前的我。我在乌蛮……还有好多事,我都不想让你知道。”
言尚哑声:“无所谓。我本也不想知道……殿下一生不愿说,我一生不会过问。”
暮晚摇捂脸颤抖:“你说过、你说过,过去的事如影随形,永远不会过去的。”
言尚心脏再是一痛,想到那是还在岭南时,他说过的话。
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