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又是我的错啊?”
暮晚摇咬唇,对他眨眼。他红着脸,只低声:“好了,我不说你。其实我本就不说你……因为我自己也悄悄在喝酒啊。”
暮晚摇立刻抬头,瞪大眼:“啊?”
言尚被她的吃惊弄得脸更红,咳嗽一声:“你不是说我不能饮酒是缺点么?我自己也知道,就一直在偷偷练。我有时候晚上会试着碰一点儿酒。想来这么练下去,起码不会一沾酒就头脑昏昏了。”
暮晚摇:“你真的……连喝酒都去练了啊?”
言尚不答。
暮晚摇抓着他手臂,像分享两人之间的小秘密一般,兴奋地问:“那你现在能喝多少?是可以不晕倒了?”
言尚微笑:“浊酒我能稍微抿一下,清酒我还是不能碰。不过过段时间,应该会更厉害的。”
这世间的酒分为浊酒和清酒,浊酒醇度低,不够清澈,不易醉人。这种酒在暮晚摇眼中就如白水一般,寡淡无味。然而言尚能够碰浊酒,总是一种进步,需要鼓励。
暮晚摇便连忙把案上的酒樽和酒坛推远,道:“我这里的都是清酒,不敢给你喝。”
言尚笑一下:“我知道。”
暮晚摇想了想,仍想试探言尚。她拍了下掌,向外头侍女传话,让他们去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