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断定我写不出?”
    暮晚摇慢悠悠:“写诗嘛,不外乎三种因素,一是经历忐忑,有感而发,二是想象大胆,诡谲漫游,三是心思敏感,闻花落泪。你看看你符合哪一条?你是人生经历复杂到足够有内容可感慨呢,还是敏感得悲春伤秋,或是你有什么大胆的想象,能靠诗作来发挥出来?”
    她盯着他:“你一样都没有。”
    暮晚摇唇角弯了下:“人生经历这个,待过上几年,也许你就能写出一首真正足够传世的诗作。悲春伤秋我看你这辈子做不到,你也不用指望了。而论想象,不是我说你,言二哥哥,就你这般贫瘠的想象,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走的是务实路,不是思维大胆乱飞那条路。你的想象根本就不行。”
    言尚顿了许久,说:“我想象也没那么差吧?”
    暮晚摇心想对床事毫无想象的人,居然觉得自己不差。
    她一言不发,而是将玉足收回去,言尚膝盖仍开着。
    压力顿失,快乐也随之失去了。他眼尾仍是红透,抬眸呆呆地看她,有些怅然若失的,就见她转过半个肩,开了她旁边那道小窗,外面的雨水洒进来了一些。
    车中滚烫的气氛被雨水的清凉一降,言尚闭目,趴在案上,轻轻喘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