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来、麻痹我们的一般。
“我以为自己想错了,又多观察了几次,我现在确定,南蛮一定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
言晓舟看着他的眼睛。
二人气息交错。
下方监视他们的军士们偶尔投来一眼,啐一口,心想狗男女自己干得出这种暧昧的事,还怕别人说,还敢揍人。
山岗上风大,杨嗣握着言晓舟的手。如此作风,都是为了防备军中可能有的细作。
俊冷的青年贴着女郎的面,如同对她诉情,实际上却将自己数日的观察一一告知,好让她记下来,给她二哥写信,警示长安。
言晓舟凝视他:“难怪你最近经常帮人轮岗,原来是为这事。”
杨嗣扯嘴角。
言晓舟:“你为什么不告诉此地将军?”
杨嗣自嘲:“说了,没人信。觉得我是谋反之罪,对大魏心怀仇恨,我巴不得大魏乱,没人听我的。”
言晓舟:“你不想大魏乱么?”
杨嗣看着她的眼睛。
他垂下眼,说:“这里是朗大哥的埋骨之地,是你活着的地方,是我父母活着的地方。我为什么想大魏乱?晓舟……你一定要把话传给言二,他有能力阻止这些的。”
言晓舟点头。
她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