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规矩标准、担心自己多余碰到哪儿引起误会的动作,沈棠给自己系的时候就快多了,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解决,不多时就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
车内的气氛十分安静,尤其是在等红灯的时候,这种安静便显得有些突兀了。
沈棠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看,谢曜灵那支似是白玉质地的手杖正被她斜斜地握着,稍尖的尾部依然没有碰到前座脚下的地毯。
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那布掩去了她内心一切的想法,表情变化幅度若是拿尺子去量,说不定常年波动幅度在十五度上下。
从第一天见面的时候起,沈棠就从未了解过她。
至今对谢曜灵的印象也不过是从“乌鸦嘴还挺准的神棍”转变成了“有两把刷子的神棍老婆”,仅此而已。
打量了对方半晌,这寂静的气氛好似一汪沉默的湖水,被沈棠压在心底的一个疑惑像气泡般倏然冒出水面,让她一时间想开口问问——
自己跟谢曜灵结婚,是因为家里想抱上谢家这根大腿,但是谢曜灵同意这桩婚事,又是因为什么呢?
她装作不经意地回过头,目光从红灯旁边的倒计时牌上一扫而过。
60、59、58……
“说起来,小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