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何曼表情逗笑,“今天拔不了,还有点炎症,我先给你们开消炎药,拿回去吃到牙不疼了,过来确认没有发炎才能拔。”
何曼一脸讪讪,跟着盛时修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下楼取药。
取药的地方排长队,他站在她旁边,他扭头看她,忽然问:“害怕拔牙?”
何曼嘴硬:“也……也没有。”
盛时修唇角浮起个意味不明的笑:“你好像一直特别怕疼,记不记得高中有一回你生病,有个老中医给你针灸,你叫得跟杀猪似的。”
这么丢脸的事,何曼是不会承认的,她板着脸:“你记错了吧。”
“死鸭子嘴硬。”
他虽然这样说,心情倒是好了点。
何曼抿唇,想了半天找到点说头,“你还说我,大学毕业那年你有一回胃疼,差点哭了。”
盛时修立刻否认:“我没有。”
“我看你就快哭了,当时你使劲地掐我的手,是掐着我的手才把眼泪忍回去的,”何曼继续吐槽:“我的手被你掐得第二天紫了一大块,碰到就疼……”
俩人互翻黑历史,到了取药的窗口前才告一段落。
盛时修取药,何曼在旁边别开脸,懊悔不已。
她想,幼稚死了,她就不该跟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