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怪异而陌生的情潮,内裤因为液体而黏在花瓣上是难受的,她夹紧双腿,可下一瞬,男人的手摸了过去。
盛时修也是生手,且并没有醉鬼的冒失,他先是安抚似的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大腿臀部流连一阵,才慢慢地摸到她腿心处。
只是她夹得好紧,从前面,他的手指在她底裤边缘打着转。
何曼脑子陷入混沌,有那么几秒在脑子里问自己:
这是她想要的吗?
他们认识十多年是她跟在他身后的十多年,盛时修不喜欢她,甚至心底里也许是憎恨她的,会亲吻拥抱她可能只是因为醉酒。
可当盛时修凑近她耳边,咬着她耳朵,让她分开腿的时候,她如同被蛊惑地放松了双腿。
男人的手得以摸进她双腿间,隔着底裤,他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地来回滑动。
这种若有若无的抚触令她痒而空虚,他会很偶尔地重重戳一下,戳到花穴位置,指尖隔着底裤也觉察得到她的湿意。
何曼在朦胧中,觉得男人似乎也有一种第一次的珍而重之,他脱下她内裤的动作很慢,末了又俯身吻她的嘴唇,手再度来到没有屏障的,湿漉漉的那道缝跟前,他开始没有技巧地揉弄娇弱的,等他采撷的花瓣。
手指被沾湿,粗粝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