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么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要事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白千羽轻笑起来:“可我不是名门正派,我是合欢宗啊。”
“这,这,都是一样的!”钱恕忽然不确定起来,还是选择虚张声势。白千羽懂了,或许合欢宗与名门正派之间修炼法门的区别会成为锁链的突破点。
白千羽示意钱恕把门关上,后者不明就里想着被锁链拴着的女修大概没什么花头也就听话地关上了门。白千羽倚在贵妃榻上,冲他勾勾手,拉过他的衣领冲他的耳朵吹气:“小家伙知道合欢宗是怎么修炼的吗?”
钱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边,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不说话。
“那你知道晚上你的主人宓素进来和我是干嘛的吗?”
钱恕还没到结亲的时候,作为宓素的下仆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女人,宓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