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他兴奋地抽插的样子在白千羽看来活像一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么如何才能知道现在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