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心事,不知贫僧可否为施主解惑。”
“不能。”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硬了点,解释道,“是你没办法理解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贫僧的师尊常常对贫僧说,有些事并不需要真的解决,说出来会好很多。”罗市总觉得欠白千羽的人情不太好,因此致力于解决白千羽的心结。
“那我说了。”
“施主说吧。”
“我,交合的时候,就没办法获得高潮你懂吧,就是一点也不快乐了。”
罗市脸红了,别过了头,嘴里念念有词,白千羽哀怨地说:“我是说真的,我可是合欢宗的,合欢合欢,欢都没有了,我觉得我作为修真之人失去了一部分价值。”
“施主你的口才很好。”
“谢谢,但是我是认真的。”白千羽双膝跪地,面朝罗市的方向,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带孩子去大自在殿长长见识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修行!”
“可以是可以,希望施主在我宗能寻回宁静。”
大自在殿并不如白千羽想得这么安静,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真切感想。
一大早,一群纸鸢你追我赶地飞到做早课的广场上,向数十位弟子投下灵果与信件,里面还夹杂着不少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