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基调的魔域已然在她的眼前,随便挑了一座城池落地后,她叁两招就劫持了一名魔将拉到了小角落里。
“说,哪个城主在十万大山和修仙世家附近劫掠?”白千羽的声音犹如冰冷的剑雨,仿佛下一个音节就会隔开他的喉咙。
那魔修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与劫持他的女修之间的差距:“是,是皇甫城主往那附近去过。”
“方位?”白千羽没有全然相信一个魔将,但是错杀之错不在她的反省范围内。
“此去西南方向第二座城池。”
“呵。”白千羽忽然笑了,那魔将觉得那笑声就像是羽毛落在他的心尖上,继而转而变得温和的声音再度变得瘆人,“我猜猜,那里不是皇甫的地盘,是你仇家的地盘吧。”
倒不是白千羽善识人心,而是魔将所指的那处是卫澄之的地界。
魔将只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冻住了,而且那份寒冷十分真切地在逐渐往上蚕食,锋利的剑正抵着他的脖子,他不敢低头去看,正因他杀人无数才能清楚地辨别身后这个女修是个能杀人的人。
“那儿的城主叫卫澄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姓皇甫的城主究竟在哪儿?”
那魔将觉得这份冰冷业已吞噬到他的腰部了,腰部以下的部位在刺骨的寒冷之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