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醒着剑尊。
    卫澄之听得出来白千羽更加偏向自己,颇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
    “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回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拖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谭文毓坐在议事堂的主位上,保持着以手支颐的姿势足有叁天了,他的内心对于“激愤”而口若悬河的长老是相当的佩服。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门派中盛传的“白长老对合欢宗贡献更大”“宗主是不是刻意把白长老排除在外”之类的流言就出自这几位的徒弟们口中,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建议将白同修的长老之位除去,将她对合欢宗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他们配合得多好啊,一方唱红脸:“白千羽这样的人,败坏了合欢宗的名声,竟敢为了一己私利,媾和魔域为祸人间,对自己的同门都能刀剑相向!”
    一方唱白脸:“白同修这两年为合欢宗也做了许多事,也许魔域的事只是她一时糊涂。”
    谭文毓知道自己只要不说话,装出思量着、抉择着的表情,这几位搞事长老就会一直演下去,他在等,他知道白千羽一定会有所作为,让他尽快摆脱这场闹剧。
    “宗主,白长老回来了,径直去了法长老那儿。”一名弟子率先跑了进来。
    这个消息让谭文毓略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