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很想见法无盐,可山初的态度令她多少有些却步。
    “对,她在找你。”莘不危给了她肯定的答案,然后看到神采的星火一点点在她眼中积聚,她笑着眯起眼睛漏出星光。
    “真好……”她忽而跌坐回了原本的椅子上,低下头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莘不危听说她去了魔域,回想起曾经的事,迟来的担忧充满了他的心,涨的又酸又涩,过往那些莫名其妙的剪不断、理还乱将担忧又笼罩上了一层灰色,久别重逢不应该是这样啊。
    白千羽很快扶着扶手再次站起身,匆匆抱了一下莘不危,就往法无盐之所在赶去。
    山初不在,似乎是被法无盐提前支开了,隔着纱幔,白千羽看到法无盐有气无力地朝自己招了招手,她的眼眶再次不争气地湿润了。她小心翼翼地穿过纱幔,跪坐在脚踏上,抓住了法无盐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别哭了,你把我闺蜜都哭丑了。”法无盐费力地抬起发麻的手指擦拭去了白千羽的泪珠,“这两天迷迷糊糊的,除了药王谷的那些人之外,就只能看到山初杵在我床头,审美疲劳。”
    “你这么说他会生气的。”白千羽破涕为笑,“让他气气也好。”
    “我看见了的,他凶你的样子,不过那时候我实在太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