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层层衣衫,血肉模糊、皮肉外翻的伤口,她都没见过,可她亲身经历着痛楚。
山初很快就意识到,他不该这么说话,那愤怒的语气仿佛法无盐是个恶人一般,他捂住了嘴。方才后悔过自己不该向没有任何错误的白千羽发脾气,现在他更后悔向自己在乎、重视的,更别说还在养伤的法无盐发脾气。
法无盐有些心疼地看着山初,也明白这是关心则乱,之后的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山初别过法无盐无奈又心疼的目光,这叁天的焦灼与烦躁在她醒转之后并没有就此消失,还是变成了一个东冲西撞的球在他的脑海里反复闪回。
他似乎不擅长正确地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刚和法无盐认识的时候,就自己在那儿琢磨,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却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
在妖王继位那几天的宴会上,一边端着酒杯一杯杯往里灌,一边痴汉一样地盯着法无盐,看到她看自己还要心虚地别开视线,最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洞穴之中,酒液热乎乎地蒸腾自己的理智,反复拷问自己为什么没有表明心迹。
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法无盐下了猛药,他的纠结正到顶峰时,被喜欢的人投喂到饱,接下去的几天里,他仍然能感受到法无盐的主导,并非不开心,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