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儒衡两人不得不随时在屋顶上待命。
单独相处的这几天,景桓有无数的问题想问白蓁,可最后两人的话题总是落脚在系统背后的意图上,就像从前一样,他试图在不越过朋友的立场上探听她对自己的看法,最后总会变成讨论工作安排。
从良性的角度来说,他们的关系不曾改变。事实上,景桓已经不止一次告诫自己不该自欺欺人了。
“你现在已经不会再劝我,呃,和你解绑了。”
白千羽正释放五感感知周围的气息,听到这句话之后,她没有立刻做出回应,而是继续进一步铺开自己所能感受到的范围,直到锁定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陌生气息的人,这股气息与她在地下室感知到的差不多。
景儒衡紧紧盯着她,希望她能说出点否定的话,岂料她所说的却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哈,是嘛……”他短促而自嘲地笑了一声。
“所以你究竟想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想要我持续地劝你,可你持续地拒绝以显示你与他们不同吗?”
白千羽决定不再照顾他的想法,直白地将他的意图点明。
沉默蔓延开,白千羽多么希望能听到一句类似于“你变了”这样的语句,这样她又可以发挥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