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故事?”白蓁的接受能力比秋想象得要快,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也许没有,她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
“是关于两个,呃,神?”在故事的开头,秋就有些受挫,她忽然发现这一篇在她脑海排布已久的故事中,主人公的身份属实很难向读者明白说开,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合适的身份,“她们关系很要好,就像一对姐妹……”
秋有些卡壳了,她看向白蓁,白蓁低头沉思着,并没有介意她拙劣的讲故事手法,其实她没有告诉白蓁,她看向她的时候,也像隔着一层神秘的玻璃,秋知道那不是玻璃,是“界域”的具象化表现。
“我听着呢。”白蓁示意秋继续讲下去,事情虽然过去不久,可她也不会急吼吼地打断他人讲故事的“雅兴”,她知道如果不是事前所需铺垫太多,秋这种人一定会开门见山。
“哦哦,她们关系很好,她们的职责是编织不同的世界轨迹,在履行职责的过程中她们产生了分歧。”
“传统套路。”白蓁小声嘀咕着。
秋没有在意这句吐槽:“她们其中一个认为每一条世界线应当求真,而另一个有些享乐主义,认为世界线的主角就应该是天之骄子,磕磕绊绊的、灰头土脸的太不像话了,世界线应当求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