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人才有资格说出这句话,就像富可敌国之人才有资格说自己不爱钱。”
谭文毓被逗笑了他转身看着带着得意而调皮笑意的白千羽,认真地说道:“一开始你是我最想卖人情的人,现在,你是我最想将信任交付的人。”
白千羽皱了下眉头:“你最近不对劲,怎么最近总说这样的话?你是偷偷调查了什么?”
谭文毓长叹一口气:“你就当我吃错了药变得多愁善感了吧。”
白千羽神色一凛,一把扣住了谭文毓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咋舌:“你在隐瞒什么?”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爆炸声,白千羽握着他手腕的手掌一空,谭文毓已闪身到一丈之外,带着术法产生的烟尘,身着白衣的谭文毓就像是飘然远去的仙人,他微微侧身,有些无奈地说:“我不能这么早地告诉你,非常抱歉。”
白千羽看着谭文毓走远,并未追上去,她多少能猜到让谭文毓讳莫如深的发现究竟是什么。她虽然觉得谭文毓既然想与她联手又有所隐瞒不太厚道,可她能够理解他隐瞒下来的谨慎,甚至有些佩服他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
或许她也该切实地为自己的下一步打算寻找合适的帮手,第一个闪过她脑海的就是景桓的脸,白千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