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律,抚摸着琴弦,诸葛思明坐到她的身后,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骚动。他握住她的手背,轻声问道:“想试试吗?”
“你会?”白千羽惊讶地问道,她从未在诸葛宅中看到过任何一架古琴,乐伎的不算。
“嗯,家母曾是妙音门弟子。”
白千羽注意到他的措辞和他难掩的惆怅,她抬起左手轻抚他的脸颊:“我一直都不知道。”
“是我没有提起过。”诸葛思明搂住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白千羽觉得自己从未认真了解过诸葛思明,一直把他当作一个用起来格外顺手的“工具人”,可目下也不是什么适宜的相互了解的契机,她应该尽可能地为自己铺平下一步的道路。
“思明……遇到我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结契这件事你可以当作一个戏言。”白千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抛下了一个直直的钩子,她的脊背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男子一刹那的僵硬,随即他的拥抱变得强硬,他扣住白千羽的右手。
“不可以,不可以当作戏言。”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恐惧,诸葛思明紧紧拥抱着白千羽,好像有人在悠远处不断吟唱那十六字的魔咒,不绝如缕。
白千羽侧过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嘴角,舌尖轻轻舔着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