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再一次认识到,他来北京毫无意义。
晚上肖照山和池凊没有回来,肖池甯想出去吃个晚饭都不行,他没有家门钥匙,把自己喂饱了再喂给小区楼下的蚊子实在得不偿失。
外卖看了一圈,都是些没特色的快餐,他不抱希望地打开冰箱,冰箱里除了一排进口啤酒、一罐千岛酱和池凊的公司开发的一种加热即可食用的牛排套餐,什么也没有。
饿死算了。
肖池甯什么也没吃,只喝了半杯水,简单归置好行李,便躺进宽敞陌生的双人床里准备补眠了。
不知道做什么好的时候,睡觉是最有意义最不浪费的选择。
加上在飞机上眯的那一会儿,昨晚他只睡了三个小时,当盖好被子选好入睡姿势的那一刻,他从后知后觉的疲乏与空虚中再度想起了肖照山身上的檀香味。
肖池甯自己从不用香,所以他不知道那是熏香所致还是某款香水的香型。在杭州的家里,他会因为裘因请的保姆把他的衣服洗得全是薰衣草香而大发雷霆。
他极度讨厌别人像现在他猛然想起肖照山似的,凭借一种虚伪抽象的感官残留莫名想起他。
刚上高中的头一个学期,不知道是哪个女生往偷偷塞进他课桌抽屉的情书信纸上喷了香水,肖池甯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