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女人都有这样的心路历程,我当年到底看上他什么了?”董欣自嘲,“居然放着那个愿意为了我学中文的帝国理工帅哥不要,嫁给这个臭男人?”
肖照山提起紫砂壶给她续上茶:“你当年说那个工科男有狐臭。”
“是吗?”董欣愣了愣,随即哈哈一笑,“原来都他妈是臭男人啊。”
肖照山无声地看她笑,果然,没一会儿,她的嘴角便逐渐沉重,重得她再也抬不起来。
“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她低下头从包里拿出一叠A4纸放到矮桌上,“房山那边儿的新提案,老熟人,有兴趣吗?”
肖照山拿起来随意翻了翻,然后把它推了回去:“没兴趣。”
董欣吃惊道:“老肖,真金盆洗手了?”
肖照山舒服地靠在椅子里,叹了口气:“我不早不干了么,年龄大了,不想折腾了。这两年查得挺严,你也小心点儿。”
“只用小心的话我走不到今天这地步。”董欣不勉强,把那叠纸收回包中放好。
“干净钱挣得还不够多吗?”肖照山见她没听进去半分,目光陡然变得凛冽,充满警告的意味,“别忘了我当年是怎么栽的。”
董欣把茶杯递到唇边的手一顿,随即垂眼吹开了雾气:“你也别忘了,世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