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地在他身边坐下了。
肖照山只觉得宛如噩梦重演。
“你以为你还是婴儿,我不会动手揍你是吗?”
肖池甯没听懂,但还是说:“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你根本没机会揍我。”
“你一岁前是我带的。”
说完,肖照山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同化,变得幼稚可笑起来,竟然会和他争论这个。
“是吗?”肖池甯打开地理练习册,“哦,我记起来了,吕眉和我说过。”
“但现在的我不会哭也不会吵。”他已经快速地读完第一道选择题,“因为今天爸爸你来了家长会,所以我决定好好学习一次。”
肖照山都快被他逗笑了:“你学习又不是为了我学。”
“不,我就是为了你。”肖池甯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希望我学,我会学,说不定还能学得很好。”
仿佛是被这双坚定的眼睛说服了,肖照山笑不出来,沉默地和他对视一会儿便接着埋头削新铅笔,没再让他走。
起初他还很不适应,不习惯画画的时候有外人在场,这在一定程度上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可肖池甯不论是在血缘上还是法律上,终究都算不得外人,他只能说服自己保持平和,就当省了力气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