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如终于在无边的海水中央找到了一根枯木,肖池甯用尽全力盘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肩膀,哽咽着说:“爸爸……我爱你。”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郑重其事地重复,有时叫肖老师,有时又叫他照山,哪怕被干得呼吸不畅音量微弱,也依旧说他好爱。
肖照山耳边不断回响着濒死一样的告白,第一遍听还是轻蔑,等听了数十遍,他竟然也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烦躁的心头逐渐涌起一阵陌生的情感。
与和池凊初识时的心动不同,这种情感更像是一种扭曲的恨,让他几欲把肖池甯融进身体里,吞噬他、毁灭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再也不敢提起喜欢和爱,让他从此都安静地呆在他的灵魂深处,与他同在,又不再存在。
然而这不可能实现。
肖池甯痛苦的低吟还在浴室里反复轰鸣。他永远不可能被吞噬被毁灭,永远不可能安静听话,永远无法停止对被爱的渴望。
肖照山一想到这点,那股恨意便猝然生长得更加茂盛,使他浑身都为此过电般战栗起来,耳蜗里甚至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呐喊。
他正要把即将爆发的自己抽出来,肖池甯的身体就热情地挽留道:“不要出去……射里面,射我里面,我要你……”
肖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