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桌上,说了声“请用”后便拿着漏网去了水族箱边网掐着客人来的点儿放进去的鳟鱼。
岳则章尝了几颗纳豆便放下筷子,看向厨师捉鱼的背影,宛若真心地感叹:“不瞒你说,可能是我老了,年轻时候觉得一个人好,走哪儿都方便。这两年就不一样了,待在家都想找个人陪着,一个人太孤单。”
肖照山夹菜的手暗中紧了紧,笑道:“池凊比我还忙,我要是等着她一起,这度假就吹了。而且我也不年轻了,身边的人全成了家,约谁谁都说得陪老婆孩子,最后还是只能一个人潇洒。”
“也是。”岳则章收回视线,望着他不经意地问,“那你儿子呢,还养在杭州的外婆家?”
肖照山知道瞒不住,便半真半假地说:“回来了。当年家里请的那位大师说得等到十七岁以后才能回,刚好明年夏天要高考,就让他上北京来念书了。高三生,不敢带他出去玩儿,怕玩两天心就野了。”
岳则章了然地点了点头,拾筷去尝别的小菜:“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他叫什么名儿来着?”
“肖池甯。”肖照山答,“池塘的池,一心一用的甯。”
“这名字好听,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的。”岳则章揶揄道,“你和池凊宝贝得很吧。”
肖照山否认